最后的刺激
话说这一日,一干人等来到八矿。那位说了,去八矿干嘛啊?书中代言,这八矿绝非等闲之地,据说能看到活前进,难怪有诗赞之曰:
“神州万里欲和谐,电力内燃称豪杰。
鹰城寻觅前进处,芳踪无需踏铁鞋。”
虽说这八矿是找活前进的好地方,但人有失手,马有漏蹄,吃烧饼哪有不掉芝麻的?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?这前进毕竟不多了,所以许你找得着,当然也就许你找不着。这一天,也不怎么那么巧,等了一天,前进连个影儿也没看着。
这几个人仰天长叹:“时也,运也,该着这次看不到活前进呐!”
几个人没看着活前进,可必须得回家啊,无奈何,去平顶山东等车去吧,几个人就往回走。等到了平东已然是掌灯时分。大家伙就在一站台休整,等待1146次列车,然后到漯河倒车。本来按准点的话应该是下午5点25左右,结果那天晚点了一个钟头。几个人等的快不耐烦的时候,影影绰绰看着西边来了个车,有人的台子里说,三道停车,这几个人匆匆越过股道,前往二站台。
这平顶山东虽然不办理客运业务,但站台上等车的人还不少。车刚停稳,站台上就有人拿着钥匙开车门了。列位看官,这车门是车上、车下都有开的可能,但究竟能不能开就得看车上落不落锁了,没落锁,欢实罢了;倘若落了锁,任你车下头捅烂了也开不开。那天,也不怎么那么寸,这开门的捅了好几扇门,愣是一个没开开,没办法,只能继续往后走,继续捅。几位好汉,嚯,身背百宝囊,手拿塑料袋,紧随其后,紧跟不舍。
好容易开了一站门,站上等车的人一拥而上,哄下子,车门就堵死了。正在这个当口,远远的,就听前方一阵笛声,有人问了,是不是高人来了?非也!是车要开了!敢情,这笛声非竹笛之笛,乃汽笛之笛也!
这下子上车的人可慌了,本来就挤,现在就更挤了,一边挤着,一边有人喊,“别挤了、别挤了”。说不挤,不挤行吗?不挤,他上不去啊!所以,还得挤。这个时候,车的速度稍稍上来点了。
正在这里挤着呢,旁边的车门开了,一个人把车门开了半拉身子那么宽,把头探出来喊:“从这里上!”话音未落,好汉中有一位名唤“蔡蔡”的,反应那叫一个快,稍微一塌身,垫步拧腰,运足丹田之气,脚上一用力,“噌”家伙就上去了。刚上去,那个开车门的一看车的速度已经比较快了,慌里慌张地要关门,这位蔡好汉,一个转身,只见他:
“双臂平伸撑左右,两脚分开顶车门。
就算天王罗汉在,遇上蔡侠也费神。”
那人一看急了,嘴里骂骂咧咧的;“你们这是干什么的,不要命啦?你们是铁道游击队啊?有票没有?准没票,拿出票来我看看……”一边骂着还动手。就在乱的时候,这个车门的后面两个人也都跟着冲了上来。
再看最初开的那个车门,有一个大侠就跟欧阳春似的,车开得快,他比车还快,身形晃动,一瞬便来至在车上。
看一看,几位大侠都上了车,没有拉下的,大家方才出了一口气。这是的列车已经唰唰地开起来了。
原来,这车已经晚点了一个小时,这平东站原是不办理客运业务的,也就是只停车,不上下人。之所以会有上下人的情况,是站上的人,趁着停车的机会,用钥匙捅门,捅开哪个算哪个,捅开后,就可以上人了。估计平常这车正点的时候,停车的时间比较长,所以比较宽裕,而今天这车要把点儿赶回来,故此停了一下就开车了。
几位找了空座落坐,聊了几句如果出了事的责任问题,便安心随车往漯河去了。正是:
“号称准点九九六,车未停稳就开溜。
后人倘有平东客,排队往前莫回头。” |